刘骁纯(现场速记稿未经本人审阅):我插一点临时的感想,大的问题就不说了。刚才有嘉宾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牵涉到艺术价值创作的问题,这也可以研究,他说他感觉刘知白画那么晚才玩大泼墨,全面铺开大泼墨,他感觉跟黄宾虹晚年有类似的地方,豁出去了。这个是可以专门研究的问题,不管是黄宾虹还是刘知白,他们积累一辈子,他已经有一个很高的立意。黄宾虹最高的立意就是把笔墨从丘壑当中它的美和表现离推到最前面,这个就是把它推上大写意,应该说他一辈子在考虑这个问题。
夏可君:50年代的日记里就开始讨论,非常之早地在考虑黄宾虹的问题。
刘骁纯(现场速记稿未经本人审阅):黄宾虹一辈子在准备这个,把笔墨让它真正的独立到前台,也不是完全独立,推到前台,让它直接成为载体,但是难度很大,必须要攻克这个笔,按照传统文化这个笔要是不行你这个任务就完不成,必须完成这个笔。所以,他这一辈子下一个笔的工夫。实际上他笔的工夫包括刘知白,他也有一部分泼墨,这个大部分是山水,能够看到,而且他有理论,刘知白遵循了黄宾虹的理论,就是以笔管墨,笔不能管墨墨就成为墨猪。刘知白也是一辈子到后面越来越看到这个东西,中国的大写意大泼墨始终是大家躲的一个问题,怕这个问题,难度太大,弄不好就成墨猪,怎么画?但是到晚年是不是他就完全绝对有信心,从黄宾虹和刘知白的作品来看是非常放肆,这种非常放肆可能在这个时候反正到晚年了,不干就干不成了,豁出去了。所以,这个时候,大写意就是要有豁出去的,这对大写意是非常必要的。我补充说这几点。
夏可君:刚才牛宏宝老师也说了心性,中国当代艺术和中国现代艺术,包括写实主义有问题,就是缺乏心灵与心性的修养,晚年风格,哲学里的晚岁风格,到晚年的时候没有什么要求,面对死亡来临或者面对人生的尽头,自己艺术最高追求的时候,他就必须一下都发挥出来,或者因为放松了无所欲求他达到无欲则刚,这是现代性里非常重要的讨论。一方面有笔,但是又必须把笔简化,最后把笔又要放掉,生成出一种新的笔法。黄宾虹他虽然是案头画,可还是有影响,有这样的东西,这里面有一个笔法,不是简单的源本流变,晚期还是有西方表现主义以及包括素描的训练,知白老也有素描的训练和长期勾图的训练。所以,这实际上是把传统的笔墨持久的训练还能简化,同时生出新的笔法,还是有新的笔法的生成,黄宾虹是黑,知白老是白,一个往黑里走,一个往白里走,有情感上的差别,有各种技术地方性,有差异性,这些值得我们进一步展开讨论的。
作为一个贯穿百年艺术的大家,我们应该有足够耐性,慢慢的展开讨论。下面请陈孝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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